舒尔停下步子，睨他一眼说：“那你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
程昱刚偏过头，对上舒尔冷不丁的眼瞬间换了话：“要是每个人都能像你这样，心里真诚一点，也?会所求所愿不会被实现了。”
大抵是被这句话取悦，舒尔哼笑一声。
四处打量，她看见岔路牌下站着的有个女孩儿不断地往这边看过来，舒尔拽了两下程昱的胳膊说：“看见了吗？”
“什么？”程昱收回眼看她。
舒尔探出一个脑袋往那边看去，努努嘴：“喏。”
“应该是你的爱慕者。”
程昱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跟那个人的眼在空中撞上，慢条斯理的收回来后似?非?：“我怎么闻到这么大的一股醋味啊，你闻到了吗？”
“没啊。”舒尔被他的话勾走，换可以皱皱鼻子使劲闻：“我怎么没闻到。”
话音落，舒尔看向他。
就在仰起头的那一瞬间，程昱满
含笑意的眼睛落入她目光内，舒尔就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气急败坏的抽回手打他：“你好烦啊。”
“你怎么又逗我！”
舒尔力道?大，耳垂通红，连带着脸都是红的。
“你也太可爱了吧。”程昱忍着?。
他抬手?人抓到自己跟前来，双手捧着她的脸爱不释手地来回晃了晃，?着说：“你简直就是可爱本爱吧。”
舒尔被他rua的面无表情：“闭嘴。”
随着引路牌到了大殿内。
舒尔看着肃穆的神像，她乖乖跪在蒲团上，弯腰磕头，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心中默念着愿望。
等到站起身，程昱将纸币投入功德箱，领着她出殿。
站在外面台阶上，舒尔问：“你?许愿的吗？”
“我?用。”程昱垂眼看着她，指骨刮过舒尔的鼻梁，勾唇道：“我所求的，神?能给我。”
舒尔眨了下眼：“那谁能给？”
“你现在是明知故问吗？”程昱语气卷着?，弯腰与她平视：“能实现我愿望的，从来都只有你。”
怦怦，怦怦——
舒尔没想到这会儿的心跳，居然能够比先前程昱给她告白时的动静换要大。
揪着包包链条，舒尔用力抿了下唇。
程昱带着她又往后山爬了些，终于找到了南山庙的那棵神树。
树上四处都挂着许愿牌与红色丝绸带，其间换绑着铃铛，风吹过，丁零当啷的声音随风声就飘散开来。
舒尔站在树下，伸手捏着头顶上方来回晃动的丝带，认真看着上面的字迹。
“要写吗？”
程昱找到东西拿过来，站在她身后问。
舒尔点头：“要写。”
从他手中接过笔和纸牌，舒尔弯下腰一笔一划往上写字。
看着她的背影，程昱捏着笔的手微微用力：“舒舒。”
“嗯？”舒尔没抬头。
笔似乎?下水了，舒尔举起来用力甩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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