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话音刚落，端寒睿突然掐住沈清风的脖子，怒瞪沈清风的异色瞳溢满了杀气。
“你认为本王应该怎么对待一名刺客？嗯？”
被端寒睿掐得上不来气，沈清风连神志都变得有些不清醒了。
他是快被端寒睿掐死了吗？
沈清风痛苦地张大嘴。
朦胧的视野里映着端寒睿的脸，这张脸在沈清风的记忆中总会对他笑，这个人在沈清风的记忆中总和他在床上耳鬓厮磨，总对他说令他脸红心跳的情话。
然而此时此刻，相同的脸，相同的人，却再也不是沈清风记忆中的那个端寒睿了。
鼻尖一酸，沈清风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你放心，本王不会掐死你的。”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端寒睿收回手，听到沈清风拼命咳嗽、喘息。
“很难受么？”
用手背轻抚沈清风红肿火辣的脸颊，端寒睿唇角勾起邪魅的浅笑，“难受的还在后面呢！”
话音刚落，端寒睿冲手下人一挥手，几名侍卫立即走进牢房里，站在各式各样的刑具旁。
“给本王打，狠狠地打，直到他说出幕后黑手为止。”
端寒睿将鞭子交给其中一名侍卫，自己命人搬了把椅子，坐在牢房中间，双臂抱胸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致地欣赏沈清风挨打的模样。
侍卫将皮鞭蘸了辣椒水，毫不留情地往沈清风的身上抽，几十鞭下去，沈清风身上的衣服已经没一处完好的了，被抽得破烂不堪，原本光滑白皙的肌肤也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然而，端寒睿还是没有喊停。
没有端寒睿的命令，侍卫们也不会停手，继续抽打沈清风。
鞭子的数量变成了三位数，沈清风被打得失去了意识，然而一盆加了盐的冷水浇下来，又把沈清风浇醒了。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但肉身再痛也比不上内心。
沈清风感觉那一百鞭子就像是直接打在他的心脏上，叫他痛不欲生。
干涩凝血的嘴唇张开，沈清风吃力地喘息着，模模糊糊的双眼捕捉到了端寒睿的身影。
端寒睿就坐在他的面前，眼睁睁地看着他挨鞭子。
某一瞬间，沈清风仿佛看到端寒睿在笑。
这……才是真正的端寒睿吧？
他入府后那个像小孩子一般抱着他睡觉，给他上药，连上朝都戴着他送的花冠，喝醉酒对他吐露心事，替他出头帮他报仇的端寒睿，其实只是他的幻觉吧？
心脏仿佛被撕成了一瓣一瓣，沈清风突然咧开嘴发出凄楚的苦笑。
“呵、呵呵呵……”
“有什么好笑的？”
端寒睿倏然站起身，神色冷峻。
“没……什么……”沈清风艰难地回答着，强迫自己不要晕过去。
站在他面前的端寒睿，炯炯有神的异色瞳燃烧着冷冰冰的怒火。
“说！你在笑什么？！”
端寒睿声色俱厉。
沈清风吸了口气，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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