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秦苏的吃惊让任飞扬感到不快，“难道你认为我没那个本事么？”
“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秦苏连忙辩解，声音颤抖。
眼前恢复记忆的任飞扬和之前的任飞扬大相径庭，秦苏一时间有点难以置信，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看着脸色难看至极的秦苏，任飞扬双臂抱胸，发出一声冷哼，“秦苏，我知道你这次回到我身边是张玉书的指使，肯定是之前那群窝囊废手下看见我了所以去跟他打了小报告……”
听着任飞扬说的话，秦苏的脑海中浮现出初见任飞扬时的情景。
那时候，他带在身边的天字甲等杀手一看到任飞扬都吓破了胆，纷纷落荒而逃。
现在，他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竟然真的是‘无影’的首领……”
小声嘀咕，秦苏还是觉得这一切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任飞扬那么温柔那么体贴那么君子……怎么就变成“无影”的首领了呢？
“无影”，在他看来和采矿场一样都是人间地狱。
那里的人没有心，没有感情，只是冷血的杀人兵器。
而他，也从来没被那群混蛋当成人对待过。
看到秦苏水灵的大眼睛渗出了泪水，任飞扬轻蔑地笑了笑，“既然我已经恢复记忆了，那我肯定要把首领之位夺回来……秦苏，我现在给你个机会选择……”
“什么？”
回过神来，秦苏被任飞扬挑起下巴。
四目相对，他从任飞扬灼热的双眸中嗅出了一丝丝危险的味道。
“什么……选择？”
“当然是选择继续做张玉书的走狗还是归顺于我了，选择权在你自己的手上，你放心，我不会逼你的。”
突然间，任飞扬的声音变得异常温柔，就像没有恢复记忆时的任飞扬一般。
然而同样是温柔的声音，带给秦苏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恢复记忆之后的任飞扬越是这样温柔地对他说话，他就越是感到不寒而栗。
不明显的喉结微微滚动，秦苏咽了口唾液。
“任飞扬，若是我……不选择你呢？”
任飞扬粲然一笑，下一秒，秦苏感到自己的下巴一阵剧痛。
“如果你不选择我，我就把你先女干后杀，再把你赤果的尸体丢给张玉书，估计他们大概也喜欢玩女干尸吧？”
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秦苏呆若木鸡地看着任飞扬，知道任飞扬不是在跟他开玩笑。
“我……我选你……我选你。”
顺从地垂下眼帘，秦苏求饶一般将“我选你”这三个字重复了两遍。
他根本没有选择。
既然任飞扬知道他是张玉书派来杀他的，那么等待他的就只有这一条路。
秦苏小心翼翼地在任飞扬的面前跪了下来，低着头，双手抱拳，“从今往后，属下只效忠首领你一个人。”
高高在上地俯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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