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眨眨眼,疑惑地看向他。
柳思锦板着脸,视线飘忽、左右寻不到落处。
随后片刻,他平缓呼吸,正色厉声说道,‘萧夫人已为人妇,不应再用这种眼神、看着别的男子。’
‘哈?’你歪头惊诧地轻呵。
你也没料到,自己时隔多年,竟又被柳思锦教导起了女德。
你毫不客气地回嘴他,‘柳公子,你可是误会了什么?’
你觉得柳思锦大抵是疯了,竟敢与你这般讲话。
你说话本就刻薄强势,待柳思锦早就不如当初。但凡有人令你不满,你就忍不住竖起全身的刺去扎他。
你脾性毕露,嘲讽道,‘本宫与你虽是旧识,但那已是旧事。本宫这双眼,看什么人、怎么看,总归落不到公子身上。不劳公子多费心,也请公子莫要自命不凡。’
你话说完心中畅快,嘴角略微上扬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移眸,你见柳思锦脸色煞白,身体僵直。你哑然稍有些后悔,微垂眸,终究收敛了语气。
你劝说柳思锦,‘柳公子,人心险恶,此处不是你该待的地方。你又何必强求自己做不擅长的事?回陇西去吧,想必你兄长与父亲也一定很担忧你。’
你可以摸着自己的良心发誓,你只是基于过往情谊,随口给柳思锦几句忠告。
你既没逼迫柳思锦,又没羞辱指责他,竟能耐地将他说得眼尾泛红。
若是同样的表情,换了狗皇帝来,他多半就会委屈卖乖,惹得你心下不忍。
可柳思锦不一样,他红着眼尾,眸子泛浑,表情却流露出一股坚韧。
那是你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你像是被什么人紧揪着示威,使得你万分烦躁和不喜。
虽然你并不想承认。
但在这一刻,你清晰地感觉到、曾经陇西那位雅然闲逸的临溪公子消失了。
你收起心中一闪而过的失望,不再向他问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告别柳思锦等人,此时已是傍晚,天微微有些灰朦。
你上马车前,被女子偷塞入手一个装药的小瓷瓶。
她满脸堆笑,显然是挂念让你投钱做生意的事。
柳氏的瓷器。
你不动声色地将瓷瓶藏入袖口,给拾音使了个眼色,让拾音拿了张银票给她。
你挡着柳思锦的目光,正欲拜别,发现人群外,那个始终没什么存在感的歌女,正用一种充满敌意的眼神看着你。
你匆匆一瞥,假装没看见,与拾音一同进了马车。
等马车开始行驶,你压下心中不适,拿着小瓷瓶细细打量。
不是常见的样式,这么小的瓷瓶、花纹却烧得艳丽精细,柳氏在瓷器上用功夫和时日,绝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但是这瓷器花纹精致,成品却略显粗糙,看起来像是一批赶货的速成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氏应该是想借这批瓷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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