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鬼混了吗?
“桌上有鳙鱼醒酒汤,趁热喝”
苏阮眼睛突然有点酸涩,他用力眨了眨眼把眼泪咽了回去。
等到金庭院时,苏阮抬腕看了眼表,已经八点半了,他大概熟知了下流程便百无聊赖的靠在休息室的沙发上阖眼休息,即便喝了醒酒汤也抵不住十几杯的shot的烈性,他现在连看手机都会眼花。
“订婚你都能睡着?”
苏阮迷迷糊糊的抬了下眼,才感知到自己的双眼又被遮住。
休息室隔绝了外界一切嘈杂噪音,苏阮很容易就睡了过去,此时被人吵醒还是一副迷迷糊糊的呆愣神情,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人是谁。
“我之前不是已经说过了,结束这段关系。”
“你想结束就结束?”
苏阮颈间一阵战栗,后知后觉的才意识到那是对方的手指划过自己的咽部的软骨凸起。
“不然呢?”
苏阮觉得喉间发痒,咳嗽了一声。
“你说你想得到我?”
苏阮突然想起这人之前说过的话。
对方静默不答,苏阮继续道:“你说你想得到我,但也只会用这种下作的手段,还不如帮苏家偿还债务,这样我就是你的,单属你一人”,黑丝绸缎温顺的从他耳边垂下随着气流微微波动,苏阮歪了歪头看向虚无有种不谙世事的天真感,“这样不好吗?”
意料之中的沉默。
苏阮嗤笑了声,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人捂住了嘴。
痛
怎么这么痛?
苏阮幼年失怙,一个人自小摸爬滚打长大,对于痛的阙值早早提高,但这实在是太疼了,让他产生了下一秒就会死掉的错觉,好似千万根淬满剧毒的钢针深入浅出的插进腺体,痛到让他失声。
这人怎么敢?
怎么敢咬上他的腺体?!
黑丝绸缎上一小块深色的水迹逐渐扩散
眼泪吸干了彼此之间的空隙,将绸缎牢牢黏附在乌雀般的眼睫上
Alpha附在苏阮耳边用辨别不出音色的气音说了什么,苏阮痛的精神恍惚,只听见他离开时的关门声。
痛觉通过位于腺体的感受器迅速传入神经抵达大脑皮层产生了虚无的空白,他全身绵软的瘫在沙发上,直到外面传来敲门声才慢慢回过神来。
“苏阮?你在里面吗?”
方茴的声音。
苏阮张了张嘴,气流嘶嘶的通过喉管却无法发声。
“苏阮?”
“看来是不在”,方茴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
苏阮过了好长时间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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