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碰的位置,“对号入座”。
“这里,”他沉默片刻,淡淡道,“长了个东西。”
姜荀微微皱眉,半晌才问道,“良…良性还是?”
嗯?
阮安愣了愣,姜荀以为是肿瘤吗?
是不是应该纠正他?
可阮安没有那勇气。
“良性。”男孩子想了想说。
应该算良性吧,毕竟切了就没事了,但是手术台上的事,谁又说的准呢。
阮安多少还是怕的。
姜荀同样没有松口气的想法,眉心仍旧蹙着,忍不住按紧了他的小腹,“所以才总是疼么?”
“嗯。”阮安眼神有些闪躲,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
姜荀太心疼了,他从背后抱紧怀里的人,“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阮安下意识的扭头看他,“做手术的时候也可以陪着我吗?”
那语气,恳求似的。
姜荀的眼眶微微泛红
,他松开一些,而后正面抱住男孩,深深闻着他身上属于阮安的味道。
“我跟你一起进去,紧紧牵着你的手,”姜荀闭上了眼睛,“我会陪着你,以后的每一天,我都陪着你——”
“——软软,这一次你不再是一个人。”
·
除夕那天,阮安一家四口是在老宅过的。
阮安的奶奶对姜荀的态度不明也不暗,不过看阮安和他玩的那么好,老人家自然也不会多事。
还是那句话,阮安开心就行。
往年过年的时候,老宅都是挺热闹的,但今年阮蛰他们家出了一些事,除夕当天只是简单的拜了年后,就没多待。
阮安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阮蛰走了。
走的惊天动地。
他无法忍受在这样一个强权的家里生活,不只是因为秦笙,而是这么多年,他真的受够了。
“秦笙是个人,不是个物品,你没有资格摆布他的人生和未来。”
“就算你把人送走了,藏起来,我也不怕,因为我会找到他。”
“我们踏遍了所有的荆棘,我不相信,老天爷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我们花开。”
这些话是阮蛰在酒会上说的,每一个字都狠狠的打在他爸的脸上,不留一丝情面。
阮安看了姜荀一眼,两个人都没说话。
“秦笙这孩子,”老太太拿起湿巾擦了擦嘴角,“我看着是个好孩子啊。”
“那是老太太你不知道,这从外面来的野孩子,骨子里坏的很。都不知道是什么家庭养出来的,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说话的是阮家异姓的一个亲戚,阮安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
但说的话真是令人恶心。
阮蛰家出了个同性恋,交往对象还是个学生。
这事传的挺开的,很多人都在背后讨论,当八卦一样在说。
阮成则控制了表面的舆论,但私下里员工们怎么议论,他实在管不着。
“唉,男的怎么能喜欢男的呢?阮蛰这孩子这么优秀,都是那个外面来的给带坏了。那个秦什么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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