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是苏留的一剑之敌。
是真正的一剑,不敌一剑啊!
这三年苦功,如今看来,当真是笑话,真是笑话啊!
令狐冲一向是一个豁达不羁之人,当然也是一个不怎么爱负责任的人,此时更怕见着岳不群与小师妹那种失望的眼神,便悄无声息的退出了人潮,独自下了泰山。
想去哪里,将去哪里,他全然不知,只是提着酒浑浑噩噩的往下走,只想离了这一场纷争,只想走的越远,越好。
江湖不是苏留一人之江湖,不知道多少人站在底层,抑或是巅峰,也有如未出的东方不败与剑圣风清扬寥寥两人相抗。
田伯光也在泰山周近。
他本身也不算是一个站在巅峰的高手,当然他更也不能算是底层的人物。
那飞沙走石十三式刀法,实也算是独有精妙,在他得了一半的辟邪剑路再改之为狂风飞沙刀路之后,田伯光的心思又自浮动了,总有一股邪火发狠直窜上他的心头:以我如今这般的刀法修为,还怕不能压制那个人?做什么刀奴,字号里带了一个奴字,竟给一个十多岁的黄口小儿驱使,又再尝不得女人滋味,这活着也真没啥意思,真是淡出个鸟气!
他口中的那个人是谁,自然也便是苏留了。
没有遇见苏留,田伯光可能此时还要坏人贞洁,还要一意寻花。
昔年苏留提刀控剑,可说是无一不绝,言论高远,折服了这个粗莽采花贼,过得三年,这一时的却不能维持下去了,田伯光虽然断了男~根,但是心里的那一股要跟苏留争锋的念头却犹然挥之不去。
他已然忘了是谁赐予他半部辟邪剑法,于是田伯光握紧了腰畔长刀,神色却是微微一讶。
田伯光见着了令狐冲……
泰山脚下,一袭红衣,静静在立在道旁。
红衣背后有几百个死士,眼神绿幽,便如嗜血狼群。
杀气冲天!
一见如故的田伯光与令狐冲两人的笑容登时僵硬了,神情纷纷一凝,两人立即停下了酒,也止住了步,一人握紧了手里的剑,一人掣刀冷笑。
“诶,这里又遇着了两个该死的人,你说杀了好不好?”
这红衫人手指修长莹白如玉雕砌,面上却罩着红纱,一手掠了掠鬓发,再点了点身前虚空,似柔怨万分,只对着情人倾诉低语,那一手温柔抚眉,绕指穿针穿梭如飞。
他指间绕着的是一枚比牛毛还要细长的绣花针。
令狐冲跟田伯光两人面面相觑,他们在脑海里搜刮一顿,心里警惕之余又多了几分毛骨悚然,近三年来江湖里喜穿红衫的人绝对不多,甚至可以说是没有。
好像,便只有那一人了。
那人便是三年前的魔教教主,独坐黑木崖,号称“日出东方,唯我不败”的东方不败。
“好的很,如今我刀法大成,便先杀了你,还上一条命,再上泰山找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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