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
苏留运指如电,连点了刘一舟身上十数处重穴,提着他又回到了席上。
那老头看着地上的苏留足下的青石路面上的两个小坑半响,眼睛微微一眯,双手抱拳,神色肃穆道:“不过五年,就有如此武功,柳某佩服,世间竟然有这样的武学奇才。”
他此时心里虽然遗憾,但是不无敬佩之意:方才若不是苏留没有运转全身内力,只以一种奇妙的卸劲法门来对这一掌,自己这老骨头,只怕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苏留提着刘一舟,随手弃在当地。早有清廷官员颤抖着双手给他斟满了酒,苏留一饮而尽,又复起身,双袍一震,左右手各有五枚细针,黑白混杂不一,银白色的是温柔飞神针,可怖漆黑色的便是黑血神针了,苏留一向不在针上喂毒,这时候曲指成勾,稍一测算方位,运起全身的劲力一松,细针破空,“嗤嗤嗤”之声连响,平南王的这些侍卫,或被刺中了双目,或是心口、太阳穴中针,前一秒还在奋刀搏杀的大汉,下一霎竟然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
苏留吐出一口气,顾盼左右道:“给沐王府的朋友收拾出一张桌子来。”
此时扬州知府吴之荣已死,剩下的只两江省总督官儿最大,他看到苏留举手投足间又杀了数人,嘴唇乌青,打着颤吩咐左右,不多时,尸体便给抬了下去,芍药花海边上空地又多了一张桌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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