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被降等的罢。
”
面临韩倾歌的问题,
侍者面上的神态从来就没有变换,
仿若这个问题再是天经地义只是的了。
不过她心中的滋味,只怕只有她自个儿才能知道。
这回她最后扬起眼来望向韩倾歌了,
眼光冷静,可那深藏在眼底的不明是什么样的主意。
“正如小姐所知道的,是下人失误,难辞其咎。
”
“那你就没有怨恨过吗?”
听到这个问题,
再望向韩倾歌清澈的眼眸,
侍者心中的感觉是十分复杂的。
大概小姐问出这个问题不过出自于新奇,
可偏偏又那么叫她无法启齿。
要说一点怨恨都没有,那是不太可能的。
正如韩倾歌所猜的那般,
侍者实为是一个骨子里面十分傲气的婢女。
原先虽说不过老太君身旁的乙等婢女,
而那只是是由于上边的份额满了,
没有立功无法往上升罢了。
在老太君的身旁那么受重视,
又能断文识字,更加会医术,手里有一门绝活。
这样的一个婢女,
仅仅不过有些傲气倒也正常,
如果没有傲气反倒不对劲了。
当时的那件事说来复杂也复杂,
说简单其实谁都能一眼瞅穿,其实她就是被人陷害了。
虽说其中纠纠缠缠的躲藏了许多秘辛,
可是抽丝剥茧之后,侍者也想了解了。
她当时以为老太君只需启齿保她,还有谁敢反对?
可老太君偏偏没有开那个口。
她不佳说什么,
可是心里是对老太君藏着一丁点怨愤的。
被降等了之后,干了几年的粗活,
侍者的心材被磨得比较通彻了。
当时老太君的刁难之处和深层的含义,
也略微懂了一些。
虽说算不上是什么大起大落,
可毕竟于一帆风顺的侍者而言,这是一种坎坷了。
这样的坎坷在现今看来,给她带给的,
则是那被韩倾歌一眼瞅中的沉稳和冷静的气质。
她这时声音有着不太明显的微颤,
不注意听并不能听得出来,
然而韩倾歌那么认真去听,
原来是听出了侍者那冷静表面以下的一丁点心潮起伏。
“那件事的确是下人的错,
落得这样的下场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
这样的答复让韩倾歌点了点头,
如果侍者说什么“下人不敢”
之类的话,那即是心中藏了非常的怨恨。
而这样的答复则是可进可退的,
如果口气换了,大概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了。
可是就目到来看,似乎侍者的心中已经平和了许多。
韩倾歌想了想,便不再拐弯抹角的了,
直接求教:
“你可曾想过,老太君给我找的那些婢女年龄都很小,
为何要将你放入她们其中。
”
这样的问题让侍者忍不住有些心惊,
她有些惊疑不定的端详着面前这个笑眯眯的韩府五小姐,心中猜疑。
她笑的那么人畜无害,
可是问出来的问题怎么就一个比一个更针针见血呢?
只是如此年龄,难道真的有如此心计不成?
没等侍者答复,韩倾歌又继续说了下去:
“你年龄大,全是将要被放出去的岁数了,
再过两年你就可以离去了。
然而在这个时候,老太君将你送往我这里,
所为的到底是什么呢?如果把你放到大姐身旁,
她过两年即将出嫁,你随着大姐也能有个好前程。
以你的手艺,日后必会得到重用。
”
她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答道:
“可你随着我,现今是派不上多大用场的,
而以我的年龄,你可就得等上许数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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