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的。
韩倾歌浅浅的摇了摇头:
“这件事等我们回去之后再细细商讨罢,
现今这事,一是不确定要怎么同奶奶启齿;
二来,这一时其中也无法商讨出结果;
三则么…我们还得注意邵姨太的动静才是,省的打草惊蛇了。”
于自家小姐突如其来体现出来的与往常截然不同的机智,罗兰并未体现出来什么。
实质上,与韩倾歌自个想的不同的是,罗兰料到的是韩书涯。
有一个在大梁名气甚大的神童兄长,
那么韩倾歌如果蠢笨不堪反倒是怪异的事了。
以现今的体现,大概与外面大部分的稚童不一样,
可是在韩府,
大家都眼巴巴的盯着韩书涯长大的,罗兰并不疑心这也很正常。
韩府的那一名神童,从小便沉稳的如同一个小老爷似的,
韩倾歌同他比起来还真算不得什么。
罗兰点了点头,赞同了自家小姐说的的话。
会去韩府之后,韩倾歌回得是老太君所住的松竹苑。
这是一处较老的庭院,然而里面的摆设用度却全是府中最好的。
作为韩府辈分最高的人,老太君所用的当然没人敢逾越过去。
现今韩倾歌住了进来,这就替代着老太君的立场。
因为她身旁的婢女缺了许多,所以彩衣被老太君派过来替韩倾歌打点。
这时韩倾歌前脚刚踏进屋子,后脚彩衣就走了进来。
彩衣的分寸把握的很好,站在门前不远的地点,
面上带着浅笑,启齿答道:“小姐可算作回来了,
老太君担心的很呢,大太太就更别说了,一直呆在院里同老太君反复说着。
一下子说不应让小姐过去,一下子又说小姐不会累着了吧?”
她掩唇而笑:“大太太那可是由衷疼小姐的呢”
没等韩倾歌启齿,她便接着答道:
“老太君说了,小姐身旁如此缺着人,所以让小姐过去,自个儿挑些人。”
听到此话,韩倾歌与罗兰两人互视一眼。
韩倾歌浅浅的点头,
面上带着羞涩的笑意:“麻烦彩衣阿姊了。”
“小姐何必同下人客气?
您可休要启齿喊下人阿姊,那可真是折煞下人了”
虽然嘴里如此说,可是彩衣面上的浅笑与她说的的话并不相符。
到了老太君的屋子,才看见的确正如彩衣说的,
不止是老太君,还有大太太也正坐到上边。
她方才踏进屋子,老太君便朝她招手:
“烟姑娘急忙过来,让你娘亲很好瞅瞅你有没有掉一条秀发,
如果掉了,你娘亲可要带着你上林府闹将去”
老太君的揶揄让大太太红了脸,
可是她仍然捏着韩倾歌上下端详,
直到确定了她的神色如常之后,这才肯将她放开。
不过手是放开了,嘴上原来是没停下的,
大太太一脸的担心,不停地问这问那。
“你去练武可有觉得不适?是不是累着了?
有没有哪儿不舒服的?
你如果撑不停那就别去了,咱们女人没必要去吃这个苦头的…”
她的话并没有说罢,便被老太君给打断了:
“行了行了,烟姑娘刚回来你就叨叨个没完她这不是很好的站在这儿吗?”
训斥完大太太,她又侧过头来朝韩倾歌:
“烟姑娘,现今你身旁的婢女愈来愈少,你可有想过要补充几个上来?”
韩倾歌点了点头,突然料到了这时仍被关着的雪迎。
她原先是想将那块玉珮放入雪迎的身上,
再向老太君求情让雪迎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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