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权,一切全是空的。
韩府的人现今在官场上当官的有多少?恐怕就连洛老爷自个也并不清楚,家大业大,盘根错节,这即是大家族的常态。
要连根拔起并不容易,可是大家族的野心也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实现的。
太后作为韩府的女儿,韩庄妃作为韩府的女儿,当然是更加偏向于自个娘家的,这是人之常情。
可是…当今皇上的意念不是那么容易被扭转的,尤其是在储君之后,
还有一个非常得宠的梁贵妃的儿子,也就是四殿下莫瑜。
虽然年龄尚小,可是有皇上和梁贵妃在他的身后,也不定不是一个强敌。
更不需说,哪怕没有了储君爷和四殿下,最少还有一个皇长子呢。
大殿下也就是出身卑微了一些,可是论起辈份,比之惠王却更要有优势的多。
可是话又说回来,要是太后的主意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位,那么为何非得让她嫁于惠王?
如果让惠王娶了京都里的其他贵女,应该对他的帮助要更大一些。
正在韩倾歌胡思乱想之时,惠王手里些许用了一点力度,让她清醒了过来。
再一抬头,上边坐着的即是皇上和太后,以及韩庄妃三人。
有小太监一溜儿小跑放了蒲团在他们的脚底下,两人同时跪了下去,一人手里端着一杯茶水,递到了他们的眼前。
韩倾歌这时跪在太后等人的面前,反倒不觉得有多焦急了,不过心里面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似乎一直是空荡荡的,身子在僵硬的做着该做的举措。
她也不记着自个到底是怎么从宫中走出来的,只记着太后眯着的眼眸,和韩庄妃疏远的神态。
分明是太后定下的这一门亲事,可是从韩庄妃的眼中却看不出喜悦和赞同,
也看不出她作为长者于韩倾歌的亲密,反倒更比旁人更疏远一些。
两人从宫中出来之时,韩倾歌已经浑身是冷汗了。
面朝那几个全天底下最位高权重的人,不是身在其中的话,很难明白那些凝重窒息的觉得。
两人上了车驾,惠王安抚性的拍了怕韩倾歌的背部,启齿答道:“娘亲并不是对你不满,不过她向来都这般待人严
康王后盯着自个相公面上怪异的讥讽之色,眼眶一红,原来是忍着酸涩,口气越发的冲了起来。
“很好好,我今日个还非要把这骚蹄子送去窑子里面,让她千人压万人枕,王上你既然那么有本领就护着她。
你护她一次我就找十个汉子轮着,再护一次我就将她送去当军ji我倒要看看,王上你介意不介意,
还是宁可没了颜面丢了里子也还是要这肮脏的蹄子。
”
此话一出,那唤作紫衣的妮子泣声更大,不停地磕头,敲的青石板的地上满是血渍,嘴里悲泣道:
“王后饶了小的罢,全是下人的错,康王后高抬贵手,王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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