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披头散发,面上有着十分明显的红印子,
身上的衣衫也被揉的不成样子。
瞅见她,很显然老太君是十分吃惊的:
“风岸,你在我身旁如此数载,怎么今日倒不懂我院里的章程了?”
风岸泪水纵横,也不为自个辩解,
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老太君,是下人的错,下人甘愿受罚。”
她如此说是极为机智的,
老太君并非不明事理的主子,
她占有从小随着老太君的情分,
这时又守章程,在主子眼前不搬弄是非也不抢先为自个辩解。
如此作为,当然会让老太君更偏向于她一些。
而有着这样心计的风岸,今年撑死了也只是十二而已。
虽说这样想她似乎有些先入为主了,
可是韩倾歌还是忍不住吊起了心,
对风岸这个婢女更多了一些提防。
作为婢女的如果不够机智会有些碍事,
可如果太机智了,便不止是碍事的问题了。
猜主子的主意,甚至洋洋自得。
她上一世吃够了过于机智的婢女的苦头,这一世当然会警惕。
那另一个跪在地上的是个粗壮的嬷嬷,
她倒不至于散发,可是仍然有些乱,
衣衫也有些皱褶,只是比起风岸来要好的多。
她这时气息有些不稳,正在粗重的喘着气。
大家的眼光从风岸身上转到了她身上之时,
定睛一看这才发觉,
这个粗壮的嬷嬷竟是抱着韩书涯来的那个嬷嬷。
这嬷嬷什么时候出去的,
风岸又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俩最要好的兄妹院里的人打起来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老太君发话了:
“你们谁来与我说说,你们在外面争执些什吗?”
那嬷嬷神色铁青,
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看也不看跪在一边的风岸。
“回老太君的话,老奴本也不愿与一个小妮子争论,
可是她要陷害我们家妮子,这事我实在是忍不得!”
此话一出,大家都吃了一惊,
老太君连忙追问:
“你这是何意?细细说来。”
大家都对此事十分新奇,
韩倾歌也不例外,
然而她更新奇这嬷嬷的女儿到底是谁。
那嬷嬷点了点头:“今日我们家那妮子突然其中回来了,
问她她只说是风岸让她回来的,
她手里还拿了一摞的银两。
问她这银两是哪来的,她说是风岸给的,
问她那银两有多少,
她却神神秘秘的掩着不愿说。
我们家这妮子向来听话,这种事还是头一回,
所以我就抢过了她手里的那些银两。”
她看了看周围人的神色,
慢慢地吐出下面的话来:
“那些银两,足足有十七两!
要知道这些银两,咱们干上好几年都没有,
她一个小婢女是如何来的?
她既说是风岸给的,那风岸也只是是小姐眼前的大婢女罢了,
她又如何能有这些银两的?”
那嬷嬷以头抢地,悲泣一声:
“我们家那口子的禀性主子们是知道的,
我日日提心吊胆,唯恐出什么差错。
女儿入了府里,嬷嬷我也算作松了口气,
谁知那混账妮子竟惹出这种事来!
这些银两实在不是我们能有的物品,
我就怕她是…”
她的话没说罢,
可大家都了解了她的意思。
老太君听完她说的话,
点点头望向风岸:“她既说罢了,你也而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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