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韩府二老爷的亲家,虽说二太太所在的楚家大房已经脱了商贾的外衣,
可毕竟整个楚家在锦州全是数一数二的豪富。
至于韩倾歌为何会如此关注这个楚家,韩倾歌没说,侍者也便没问。
现今在韩倾歌的身旁,侍者即是专管动静分总之人。
下头的婢女们有什么新鲜的事,或者嬷嬷们碎叨的一些话,
全是大部分是无用的闲话,可在其中又偏偏蕴含了一些有用动静的。
每天侍者在同那些小婢女们和专门出去打探动静的石榴、山茶二姊妹交谈了之后,
便把这些动静集中起来,筛选出有用的告知给韩倾歌。
侍者原先并不是很适应这般的身份,最初给韩倾歌的动静要么是过于繁杂琐碎,
要么即是错漏了一些好似无用实为大为有用的动静。
只是在过了足足五年之后,
侍者也已经十分熟识韩倾歌的脾性和习惯了,
做起这些来还是很得心应手的。
“楚家的那些掌柜们最近都在暗中收购蚕丝,
据说是宫中梁贵妃要过生辰了,
那些织绣有名的都攒着劲儿想绣出一双天下无双的物品来。
而梁贵妃素喜丝绸,所以近来丝绸涨价极快。
大家都知这其中有利可图,可是在锦州还没有能与楚家对抗的商家,
所以除去那些吃吃从楚家手缝里漏下的小行商,便只有楚家一家独大了。”
韩倾歌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这些年来楚家独占了锦州众多赚钱的渠道,
除去每年敬奉官员和高门大户此外,
几乎不给旁的商人活路,所谓的锦州商业协会也只是是个笑话。
所以商贾之间于楚家的怨气很大,这几日有人暗中集合了锦州其他的商贾,
调动起一大笔资金,考虑在这次收购蚕丝的时机,给楚家一个巨大的打击。”
“哦?”
韩倾歌挑了挑眉,十分感兴趣的样子:“那些散落的商贾莫不是这次还真能齐心协力了?”
“乌合之众,不堪大任。”
侍者也不客气,给出了一个不看好的评价:
“那些商贾只是是为利而合,这般与楚家对抗的事,需要的财力是十分庞大的。
那些商贾之人原先如果不藏私心,将钱财用在一处当然是有时机的,可是那些商贾又岂会没有私心?”
听她如此说,韩倾歌也微微一笑。
“你说的很好,他们在最初就不会拧成一道绳,到了最后必将一盘散沙。
楚家是掌权是个机智人,从来都会给人留下几分活路,让你在忍无可忍之时觉得似乎又可以忍得下去。”
她眯入眼,手指在桌面敲了敲:“只是他们不能从中捞到好处,可是不替代我们不可以。
”
侍者的眼眸一亮:“小姐这些年一直在同楚家交好,不明散了多少银两出去。
虽说那与小姐接触的楚家大婶也不会让小姐亏本多少,可已经日复一天的突显贪婪了。
下人原还在想,这条线小姐到底要什么时候才收线呢”
“就你精明”
韩倾歌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原来是没关系怒气的。
她浅浅一笑:“这条线,也到了该收拢之时了。”
因为洛老太君的病不是很重,不过需要多做休息而已,
所以其实不太需要人守在一边,更多的反倒是不要叫人去打扰她的清静。
按照那些郎中的话说,老太君修佛是一件好事,能够平心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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