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将士,极其优厚,绝无侵辱之事’。”
他说到这里,冷冷向李倧看了一眼,说到:
“李珲授意姜弘立出卖军情,坑杀刘铤东路军一事,汝国自己也是承认的。”
李倧尚未及回答,毛文龙便说道:
“陛下说的不错,天启三年李珲被推翻时,鲜国宗亲府给俺的呈文中就说李珲与虏贼私通,‘密告师期,又阴教将领,使之投降,以至王师败绩’。这事情,鲜国自己都认账。”
他说着愤愤道:“若论这李珲罪恶,实在该杀。”
李倧恭敬道:“天子和毛帅说的确是实情。故此李珲才被小邦上下共厌,臣才得以代李珲之位。只是李珲所为,是彼丧心病狂,臣万无重蹈覆辙之理,否则臣必遭天谴。”
朱由检摆摆手道:“汝也不必赌咒发誓,汝之所作所为和李珲相距,不过五十步和百步之别罢了。”
李倧听朱由检这么说,脸色发白道:“陛下这是从何说起?臣冤枉!”
朱由检冷笑道:
“冤枉么?汝上位之后,口说要和大明合力剿灭逆虏。实则莫说调动汝鲜国之军,就是毛帅单独出兵袭扰建虏,汝背后多有憎怨,这可是事实?”
李倧硬着头皮道:
“陛下,哪里有这等事?臣一直赞叹毛帅忠勇,怎敢背后埋怨?”
朱由检呵呵了两声,说道:
“天启五年,汝等君臣说‘毛营将士,贪利乐功,挑怒于胡中,开衅于我国而莫能禁止’,这不是汝等说的,却是谁说的?”
李倧和他身后的鲜国官员顿时毛骨悚然,他们背后说的话,天子如何能知道?
天朝的锦衣卫密探当真可怕到如此程度,竟然已经渗入鲜国廷议不成?
鲜国一切内情都了如指掌。
心中更是庆幸,幸亏决定同意监护。
否则只怕现在东江明军已经奇袭攻下王京,国王和他们已成阶下囚,同时被鲜国士人痛骂。
李倧张了张嘴,想要否认,却害怕天子确实得到可靠信息来源,自己再狡辩,更触怒天子。
所以张嘴后,又随即闭上,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朱由检继续道
:“毛帅曾派军要借道汝国咸镜袭击建虏,汝国背后想方设法阻止。至于去年丁卯之役,汝国边臣和建虏勾结,想要突袭害了毛帅,只怕这边臣行径也未必不是汝授意吧?”
李倧大骇,喊道:“陛下,冤枉。是边臣尹暄、李莞自作主张,臣实在不知。”
朱由检心想揭露李朝忘恩负义之处也够多了,不必再逼他太紧,便说道:
“这就算汝并非主使,也是汝私心作祟,心思不在如何防范建虏入侵,只在对付毛帅上面。再说汝与建贼媾和后,汝国贸易所得大明货物,转手就贩运给建贼,这汝也能抵赖么?”
李倧吃吃艾艾道:“这个……”
朱由检挥手道:
“汝别抵赖了,汝国金尚宪在奏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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