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时好奇问问罢了,难道问也问不得了?”
姜玥自然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辩解:“那你现在问完了?”
她懒得浪费唇舌自证清白,宁竹筠却愈发拿准了她是在隐瞒什么:“既然表姐打定了主意不说,那我问完没问完又有什么干系?
”
在宁竹筠看来,姜玥之所以不肯说,无非是觉得抓人不光彩,面子上不好看。
她面子上越不好看,宁竹筠心里就越洋洋得意。
那姜伯父、姜伯父一心只知教女儿谦逊大方、温顺恭良,花了整整十八年,教出了这么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心无城府只能
任人拿捏的蠢货,光想想宁竹筠都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可她忘了,姜玥早已不是从前那个软柿子。
“顾家人对这事上心我能理解,可你一个外人这么两次三番地探口风又是为哪般,”姜玥清冽的双目微眯,鸦羽长睫在眸光中落
下一片浅影,“难不成那小花魁的失踪与你有关?”
小葵一拍脑门似乎恍然大悟:“是啊,筠小姐,你要不是做贼心虚,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探消息?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宁竹筠一下就结了舌。
“不用说,那小花魁一定是你抓的,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顾家大少,所以才干出这等蠢事?”小葵板上钉钉地问。
“谁喜欢那顾家大少?”宁竹筠气急败坏,声音一下子拔尖,“你们……你们这是诬陷!”
小葵嗤笑:“怎么,你说我们小姐就说得,我们小姐说你就说不得了?”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好啊,你们……你们一主一仆合起伙来给我泼脏水,我这就去告诉姨婆,看她怎么处置你们!”宁竹筠粉脚一跺,气急败坏地
冲去了老太太的院子。
自己还等着嫁给陆少帅当军阀夫人呢,可万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和别的男子传出流言蜚语,这姜玥分明就是故意的!
前脚宁竹筠刚走,后脚何良就过来了:“秦小姐,陆爷请您去书房一趟。”
姜玥点点头,没事人似的带着小葵来到了前院书房。
宁竹筠转头瞧见二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心底愈发冒火。
现如今不止姜玥对她蹬鼻子上脸,连姜玥身边的小丫鬟也如此这般有样学样,真是反了天了!
还有那顾以信,早不来晚不来,偏挑她给陆少帅抚琴的时候来,琴声刚入佳境就被他的大呼小叫给搅和了,气得她两手发颤,
还只能在陆少帅面前装作巧笑嫣然,半点发作不得。
现在想来,那人被丢去江里喂鱼也是活该!
宁竹筠咬牙切齿在心里骂了一百遍,姜玥走出老远,仍能感觉到那道怨毒如刀的视线。
不过她并不在乎。
若没有宁竹筠这个蠢而不自知的成日在她跟前晃悠,她在这姜府待得该有多无趣呀?
没走几步,身旁的小葵忽而没头没尾地提了一嘴:“小姐,陆元帅高高大大一表人才,又对您照顾有加,那忘恩负义的顾以信和
他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姜玥听得既好气又好笑:“你以为我不知你想说什么?”
“奴婢想说什么,奴婢自己都不知,小姐您又怎会知道?”小葵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索性装傻充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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