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零的完成度。
难道说，并非是指的他们？
“托尼，你似乎是在想什么，可以告诉我们吗？”科尔森得到了弗瑞的眼神示意，带着微笑开口问道。
托尼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将自己任务的事情说出来。
末了，接着说道：“这是我们现在唯一的希望了，想要战神死亡女神海拉，我就必须要开启更多的罐子，获得更多的知识，然后变得更强。”
这其实很好理解。
双方都可以从罐子中获得力量，那就比拼谁获得的最多。
“就像是游戏一样。”科尔森不由自主的说道。
“不是像，这就是游戏，超越者们建立的游戏。”托尼耸耸肩，“来自不同世界的人彼此竞争，不断的变强，要么在中途死去，要么就抵达终点，成为新的超越者......上帝从未掩饰这份目的。”
任何一个现代人都能够从中看出游戏的感觉。
但是这又如何。
因为这就是一场游戏。
现场似乎是陷入了沉默，一场游戏让整个地球陷入到巨大的危机中，这种听起来不可思议的事情，却切切实实的出现在眼前，而且极为真实，极为残酷。
“我想，我大概知道为什么队长无法受到眷顾了。”弗瑞开口打破了沉默，他看向史蒂夫，“按照托尼的说法，心愿强烈并不是唯一的标准，心愿是否能够支撑着成为不断前进的动力，才是另一个标准，而史蒂夫、班纳......你们只有在需要战斗的时候才会努力战斗。”
正在看着他们的沈默，也不由小小的感叹了一下。
虽然他并未掩饰。
但能够这么清楚的察觉到他的标准，只能说不愧是特工之王。
那么——
察觉到了之后，他们会怎么做呢。
沈默带着一份期待继续看，他自然是希望会员能够越来越多。
弗瑞说出了他的猜测，其余的人面面相觑。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史蒂夫问道，“如果可以击败敌人，我想我拥有永远战斗的意志。”
“问题就在于这里，你仅仅是想着击败敌人。”弗瑞摇摇头，若有所思的说道，“如果我的猜测没错，你应该要做到‘即便没有敌人也要战斗’的意志才行，比如说托尼，他的内心对知识的渴望是无穷无尽的，等等——”
弗瑞忽然停了下来。
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似乎明白自己没有被眷顾的原因。
他想要守护地球，他拥有野心，他可以将一生都奉献其中。
但是，他没有具体的方向。
他试图依靠神盾局的权利，然后试图依靠宇宙魔方制作的武器，再然后试图依靠这些英雄，从一开始他的方向就是在不断的变换，他不知道什么才能够守护地球，他觉得单单靠着他无法做到，他质疑一切，甚至质疑自己。
所以，他应该选一个方向。
一个他真正坚信的，可以守护地球的方向。
“我想，我已经明白了。”弗瑞摸着自己眼睛处的那只眼罩，“我是特工头子，我或许无法成为英雄，但是我能够做很多超级英雄们做不到的事情——我和英雄们联合起来，才是真正的地球守护者。”
话音落下，光芒涌动。
沈默从神圣之中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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