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要么看开了，要么偏执了。而我对某些事情看得异常开明，而有些事情，我却变得无比偏执，比如在爱情这件事上，我始终无法不偏执。
我语气里的寒冷更深了几分，冷冷的看着秦楠又说了一遍，“我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你觉得我还能相信什么人？”
“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你还不相信我？乔诺，不过是皮相罢了，何必那么在意？一个人的内在才是最重要的。”秦楠蹙眉，眼睛里浮上悲伤，“我们之间那样多的曾经，难道还不足以让你信任我？”
“我已经说过了，我连我自己都不信任，你要我如何去信任你？”我苦笑着，双眸直视着他那张好看的脸，冷冷笑道，“你说不过是皮相，你说不必在意。可是秦楠，倘若我一开始就是这样，你还会爱上我吗？如果……我一开始就长得丑不堪言，你会爱我吗？”
闻言，秦楠微微一怔，沉默了良久，长长的吐了口气，刻意岔开话题到道：“乔诺，这是不一样的。”
“这有什么不一样，现在的我，就是这样一张脸，这张脸连我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连我自己都怕！若是让你日日夜夜去面对它，你不会怕？你不会恶心？”听到秦楠的回答，我心里一阵苦涩，果然，他还是很在意女人的容貌的，倘若我一开始就是现在这个样子，那么他大约是不会爱上我的，甚至看也不会多看我一眼。
我现在的样子，连我自己都不想多看一眼，又怎能欺骗秦楠多看呢？我凉凉的笑着，嘲讽的看着秦楠，“如果我一开始就是这样，你根本就不会爱我！其实……你现在也早已经无法再面对我这张脸了吧？其实你现在不过是在同情我罢了，男人嘛，哪个不希望漂亮女人的。何况……还是你这样的天之骄子，所以秦楠，你不必委屈自己，不再爱就是不再爱。”
“走吧，就当我们从来都不曾认识过。”我侧过脸，轻合上双眼，苍凉道，“走吧，如果你真的喜欢沈静琬，就跟她结婚吧，不要去在乎那些门第之见。对了，她不是怀孕了吗？现在孩子应该都好几个月了吧。好好跟她在一起吧，她人其实还没有坏透顶，以前也是个大家闺秀出身，配得上你……”
是啊，沈静琬在走入这一行以前，她是个天之娇女，也不知道是怎么沦落到这一步的，或许……从她当初给我下药的时候，她就已经沦落了，只是我没有半点察觉。但其实，她也未必想要沦落。如果她和秦楠在一起能是最好的结局，那我愿意当作曾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侧着身子，秦楠却是死死的抓住我的手，一字一顿道：“沈静琬在撒谎，她根本没有怀孕，她骗过了你也骗过了许默，但最终没有骗过我，她的心思我知道，她是想借着这个孩子向我逼婚，可是我早已经跟她说的很明白了，我不会娶一个欢场女子做老婆。即便是一个欢场女子，那也不会是她，是谁也不会是沈静琬。”
是谁也不是沈静琬？说起来沈静琬对他可谓是痴心一片，这些年来想必秦楠心里也是清楚的，但他现在却说，即便他会娶一个欢场女子，那也不会是沈静琬。我稍微怔了一下，心道他凉薄，脸上依是如心的鄙夷，冷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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