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中的水先是变蓝,然后又便成无色,最后就像可乐一样,夏夜之斟出一小口到酒盅里,递到他面前,侯飞无言失笑,端起酒盅一饮而尽,内心复杂道:“我这麻药别说猛虎,就是大象也能麻倒,兄弟真是神人,不知道和云南刁家有什么关系没?”
侯飞这麻药的药方是在云南游玩时在一个小镇里一户姓刁的人家得到的,那地方都用来麻野猪等大型牲口,这药虽然算不得秘传,但是这么大个中国,能在这地方碰上会解的人,侯飞自然有所猜疑。他口气中不知道是钦佩,还是折服,反正全无脾气,像一头被驯服的野兽。
只听夏夜之道:“你那药能不能麻倒大象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保证麻不倒我,因为……你们拿给我的酒杯底子是裂开的,酒都漏光了”
这句话不说还不要紧,一说侯飞眼底里涌起两团刻骨流毒的怒火,死死盯着那个躲在一边的哑巴。
这解药的确管用,刚刚喝下三分钟,凌榛就能动了,如石头般的粗壮的拳头捏得嘎巴作响,瘫软在地的聋子毛骨悚然地看着他,像是一只蚂蚁在仰视巨人,幸好凌榛的修养让他成为了一个守信的人,否则绝对是恶棍痞子们的噩梦。
“好了,我们走吧”
夏夜之当先带路,凌榛在芭碧萝身旁蹲下,将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善良萝莉驼在后背,紧跟而上,袁飞喝的有点多,所以药力发挥的慢,勉强站起来后双腿还是有些发抖,袁飞不敢抬头去看荣蓉,哪怕多一眼都是痛,如果给他一个选择,他宁可用这条命去洗去耻辱,就算是死在这个地方,也要结果了这一群***咋种,可夏夜之做过的决定连凌榛都会遵守,他又怎可例外?袁飞手心里一颗尖利的石子被他按进肉中,也许只有疼痛才能让他稍微释然。
布拉格擦了擦满脸的鼻血,看着那伙残兵败将准备离开,笑盈盈地走到袁飞身旁,一拍他肩膀,道:“袁小子,咱俩怂了半天是不是有点窝囊,咱们要不要活动活动再上路?”
“布拉格,不要节外生枝”凌榛侧着脸,满脸严肃的扫过来,袁飞颓丧地叹了口气:“夏兄弟都许诺了,这不成吧……”
“嘿嘿,你小子真够天真的,夏哥哥说的是他,而不是我们……”布拉格比划着手势,把责任关系搞得泾渭分明,袁飞扭脸,看到夏夜之将凌榛让过去,稍稍停顿了一下身子,不过最终没说任何话,那边侯飞哭丧着脸,惊恐道:“我们不是说好了,我们不是说好的么?”
布拉格摸了摸光头:“大哥你不是个这吧还没打呢,怎么就好像必死无疑似的?这要是让你上了战场,不得当汉奸吗?乖乖,我还是替国家做点贡献吧”
“老布,你不要插手,他交给我了,这份情我铭记在心”
袁飞字字铿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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