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记住，把姓夜的人头摘回来，黑石坡，就是咱们的！”
“你们猜这次谁能赢？”
小川子低头不语，他三天三夜没合眼，好不容易才把锅炉修好的。
吴德成离开了《夜来香》报馆，回到了自己的宅子。
和吴德成预想的一样，这个姓夜的就是奔着认输来的，而且态度极不认真。
……
“院子里的锅炉！”
出门一看，除了李伴峰，众人都吓醒了，声音是从楼顶传来的。
清守会和大帮门来往密切，大帮门手下控制着大报馆，宣传力度上，清守会比夜来香更有优势。
剩下四个人，二对二，对峙片刻，文修饶少丰大喝一声：“扶摇直上九万里！”
一名瘦弱男子，猫着腰来到伍荣金身边，一伸脚，绊了伍荣金一个趔趄。
吴德成的四个弟子上了擂台。
男子轻松躲过，笑吟吟道：“打不着吧，你怎么这么笨？”
“你别扯这没用的，一百桓国钞，我赌夜老板，你敢不敢赌？”
李伴峰皱眉道：“我上去做什么，横竖都是输，丢人现眼去？”
马五平复片刻道：“既然锅炉修好了，就去买個正经印刷机回来，省得咱们干活那么辛苦。”
你看你那两只脚笨的，都分不开叉，就你这德行，你还打擂台，你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这人说话真气人，伍荣金追着那男子打，男子一边躲闪，一边笑骂：
“你说你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这么大个人连路都不会走，
吴德成点点头：“说的是这个道理，下一场打擂安排在明天晚上，咱们之前的约定你可别忘了。”
模样能装，但身材装不了，老太太就这么单薄，化成男子模样显得更瘦削了。
一众人捂住口鼻，鸦雀无声。
《夜来香》越卖越好，印刷的工作量越来越大，为了加印杂志，马五熬到了凌晨三点，刚睡了两个钟头，忽听呜嗷一声巨响。
唐培公被打成那副德行，有谁可怜过他？就算当时真有那么几个人议论几句，过个三五天，他们也会把这事给忘了，
第二声汽笛鸣响，双方确定了人手，不能反悔。
还剩下一个四层程子岩，他给自己留了后手，但见阿琴和骂街妇一并走了过来，程子岩猛然一转身，扑啦啦放出一团烟雾。
可在宣传角度上，清守会吃了大亏。
吴德成笑着摇头道：“夜老板，你出手太重了，唐长老一年半载怕是下不了床了。”
姓夜的估计是从厂子里雇来几个刚下工的工人，想随便糊弄过去就算了事。
吴德成压低声音道：“夜老板，这就是你的人？”
吴德成给每个人斟了一杯酒：“诸位，这多年跟着我，受了不少委屈，尤其是在唐培公那，受了不少欺负。”
“怎地了！”马五吓得一哆嗦，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
汽笛作响，打擂结束了。
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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