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带着那些仆役告辞而去了。
等人走干净了,司徒晟这才打开偏房的门,楚琳琅正闲坐在条凳上嗑瓜子。
见他进来,琳琅这才拍拍手里的瓜子皮道“好了,时辰真是不早了,既然大人要早睡,奴家也就告辞了。”
司徒晟抿了抿嘴,道“谢谢夫人方才出声帮我解围,只是你如此太不谨慎,万一他看到你,你的名声何在”
楚琳琅没想到自己好心帮他,他居然还训起自己来了。
她瞟了司徒晟一眼“因为我知道您脑筋灵光,就算事前没有串词,也绝对能应付过去,不会叫我抛头露面啊再说了,我一个快要下堂的妇人,有什么名声不名声的只是别带累大人,落得沾花惹草的名声就好。”
如今深秋将要入冬,早晚温差甚大,楚琳琅穿得不算太薄,但是到了夜里也冷得打起哆嗦。她也是没料到自己会耽搁这么久,连像样的厚披风都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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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凑巧。和离的这日,竟然也是琳琅的二十四生辰,算起来,她和周随安的姻缘也到了八载。
司徒晟听了清冷道“披件衣服,失不了名节。而且一个快要下堂的妇人,有什么名声不名声的难道冻坏了花钱买汤药喝就好”
正准备的功夫,大姐夫与姐姐楚金银却来找她了。原来楚金银听闻妹妹离家住了,便去了周家一趟,原本准备劝和。
这等玩弄人心于股掌间的本事,还真是高妙
等楚琳琅领着两个丫头来到了大门前,正准备掏钥匙开门,突然旁边的阴暗处传来怒气滔天的声音“他是何人你为何要跟他深夜晚归”
而司徒晟也察觉到自己失态了。毕竟眼下说的是楚琳琅的女儿,并非是曾经年幼的他
这件黑氅虽然旧了些,但是还带着它主人的体温,披在身上温暖极了。
楚琳琅终于歇了手,仰天凄惨一笑“是呀,我是说过,可是君不愿再与我同路,我又能如何”
周随安从小到大都被赵氏宠溺养大,哪受过这样的打
所以她再次谢绝他好意“她有祖母父亲疼爱,以后也会有新的嫡母,还是不必带出来的好”
周随安猝不及防,被拍得趔趄,连忙护着脑袋躲避。
楚琳琅并不回答,只是问“你与母亲商量好了吗何时签定和离书”
琳琅吓得一哆嗦,定身一看,才发现是周随安怒气滔天地在跟自己说话。
他只能靠墙抱头气恨道“琳琅,你怎么能这样,你曾说过无论多难,都会一直陪我走下去的”
她心里正想着,突然一件泛着皂角清香的大氅就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司徒晟的浓眉紧蹙,似乎忍了忍,还是硬冷说道“你是怕带不走她,还是怕带着孩子影响你以后改嫁你也不想想,一个孩子没了亲娘,家里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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