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血流不止,已经几乎没有行动力,她找到我的同时,追杀的人也找到了我。那些人对我出手的时候,她挡在了我面前……”
美人救英雄,多么感人的故事。
秦时都要为之动容了。
秦时没有问题好问了,保持沉默。
该说的,娄小四已经都跟她说过了。
“秦时。”
江斯年看着路况,喊着秦时,对秦时说,“我不能不管她。”
不用他说,秦时当然知道,他不能不管她,不用他特意强调。
一路到家,车里谁都没再说话。
下了车,秦时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江斯年在秦时的背后喊住了她。
秦时停在门口,跟江斯年说,“我还是一个人睡舒服。”
对,还是习惯一个人舒服,不能接受他。
江斯年张嘴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时开门,再关门,把他拒之门外。
周末秦时去了公司,全身心投入。下午下了班儿,秦时回了秦家一趟。
在秦家吃了晚饭,秦时才回家。
回家之后,秦时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说。
江斯年不在家,他什么时候回来的,秦时也不知道。
隔天江斯年要送秦时去经管学院,秦时没有拒绝,下车的时候,秦时连头都没有回。
江斯年几多心焦,几多无可奈何。
纵使他再为难,再无可奈何,还是送了秦时之后,去了博仁医院。
闵淑雅被他接到了C城,最好的,他最信得过的医院。
娄大爷听底下的人说起的时候,把江斯年喊到了办公室。
“怎么回事啊?”
江斯年知道娄鸣问的是什么。
大致跟娄鸣说了下闵城的事儿,娄鸣不情愿的瞅了江
斯年几眼,“你那小媳妇儿没意见?”
谁家媳妇儿乐意自己男人这么照顾一个女的?那女的还是小产。
“能小产就能有男人,把她男人喊过来呀!”
娄大爷向来直肠子。
江斯年不好和娄大爷说那么多,只敷衍的说他会想办法的。
江斯年临出去的时候,娄大爷冷飕飕的坐在办公椅上说,“回头我就给你媳妇儿找个小白脸。”
底下的人可跟娄大爷说了,江斯年对那女病人很照顾,不知道的都要以为那是他媳妇儿了。
娄大爷在替秦时打抱不平。
娄大爷的脑回路啊,没人能猜透,时刻都像个神经病重症患者。
江斯年嘴角抽了抽,没说啥,从娄鸣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没敢再去闵淑雅病房。
娄大爷能说出来,他就真敢做出来。
江斯年愁啊!
……
学校里,十点钟大课间的时候庄晚才来学校。
看到她手臂上的丝巾,秦时和向乃乃都愣了下,“你这是干嘛?”
大热的天儿,她这有些反常。
庄晚苦笑了下,解开了丝巾给秦时和向乃乃看,“送给我哥的惊喜。”
丝巾解开之后,庄晚的手臂上缠着染血的绷带。
“庄晚你发什么疯!”
秦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向乃乃吼了庄晚。
庄晚无所谓一笑,用牙齿帮忙,将丝巾重新绑到了手臂上,“他不是在乎我吗?伤害我自己,比伤他更痛。没办法把坦克的一切转嫁到他身上,我伤不了他分毫,我没有他狠心,报复不了他。以后,我就要每天自残,让他好好感受……”疯魔般,庄晚眼里噙泪,字字狠绝。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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