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包括上房在内了,但是嘛,凡是都有例外,我又岂能不懂规矩?”说罢,望了面色如霜的邓佶一眼,边走边叱问手下:“既已查获,还不回禀?”
十几个黄门连声喏喏,跟着去了。
邓佶阖上双目,松了口气,再睁开眼,见赵钦呆呆站在廊下,顿时心中疑窦丛生,便脚步慌乱凑过去,低声道:“今日之事,只怕不好收场,还是禀告师傅吧。”
“师傅?”赵钦惊慌着抬起头来,目不转睛望着邓佶道:“师傅现下就在马掌事处。”
邓佶叹道:“虽然黄门和宫女结对食屡见不鲜,但杜陵也太不检点了,不光让人发觉了,还捅到马掌事面前,只怕此番不能善了,你别犯蠢,把自己也贴进去!”
“事到如今,还计较这些吗?得想法子救杜陵才是啊!”赵钦跌足,张皇无措。
“难啊,刚才听他们的口风,马掌事动了大怒,说是要认真查究、严肃处理,只怕杜陵凶多吉少!”邓佶说着,见赵钦目露悲痛,便建议道:“不如跟去看看?”
赵钦想了一圈,确实也没好办法,只得依允。
守礼正一头雾水,见邓佶、赵钦进了穿廊,不禁起疑。田虎初生之犊,大大落落跟了上去,其他人见状,步步尾随,守礼虽觉不妥,但出于好奇,也追了上去。
一路慌张,到了马掌事处,只闻人声喧嚣,院子里聚了一堆黄门,头挨着头堵在门口。赵钦五内如焚,急冲冲走了过去,用力拨开人群,直视无碍望向堂内。
堂内,马掌事端坐上首,左右各陈设座椅,东园、西园的几位大师傅序齿而坐,杜陵跪在地下,瑟瑟发抖,负责搜查的头目神情端庄,捧着查获的东西递呈马掌事。
冯子敬坐着不安,望了眼噤若寒蝉的杜陵,又气又怜,转头将目光投在马掌事身上。
马掌事展开布帛,匆匆看了一眼,便觉晦气,气咻咻扔向地上,骂道:“淫.荡!”
俞承恩好奇,离开座位,蹲下捡起布帛,展开了看,入目一队赤身裸体的男女,后又是几张春宫图,极其淫靡,最后还有一首洞房赋,词妙大意更妙。
“携手入兰房,解红裳,上玉床,腹儿相偎,腿儿相傍,好个风流郎,咂得俺,两乳酥麻春心荡,狠下心儿,愿把此身委情郎。”俞承恩读着,忽然停住了,然后笑里藏奸,捏着布帛回了座位,递给身侧最爱凑热闹的西园蹴鞠师傅。
那师傅看了图,脱口念道:“忍住了痛,却耐不住酸痒,且把腰儿拱,臀儿仰,灵根一凑周身爽。恰似那:粉蝶迷花,戏水鸳鸯,锦被里头翻红浪。丁香舌吐琼浆蜜,柳腰款摆云鬓纩;低声嘱:莫太狂,从今后,鹅黄褪尽,嫩蕊尽赋小情郎;休忘却山盟海誓,莫误了月漫花窗;依旧是剪声为号,灭烛无光,暗渡入陈仓。鸳衾凤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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