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就你一个人?异种呢?”
“我、不、不知道。”张总边说边对身边保镖使眼色。
保镖与他对视,接收到讯号后,眼神狠戾地看向凌初,然后一手伸向裤兜……
掏出一副墨镜架在鼻梁上,抱着头蹲下,小步挪到角落,扯着嗓子吼:
“我们是雇佣关系,有什么事尽管冲老板来,别打我!”
张总:“……”
你大爷,墙头草狗比去死吧!
凌初对保镖识时务很满意,一掌砍在颈后,把人打晕,没有让他遭受如门外兄弟一般痛苦。
眼看着最后一个保镖倒下,张总瞳孔放大,手心冒汗,在强光手电直射下,狼狈躲闪,再不见半分之前儒雅大叔形象。
逼问下,凌初找到屋中电闸拉开,得以窥见屋内全貌。
不愧是特殊房间,色调以黑红为主,灯光昏暗暧昧,她们所处地方姑且可以算作卧室,中间是一个铁艺金属欧式大床,上面挂着锁链,四周摆放着各种奇形怪状工具。
看凌初这个土老帽啧啧称奇。
和某人不同,易韶只是扫了一眼,看向张总:“我小叔怎么和你计划?”
事到如今,张总又怎么会想不明白自己被坑了,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本着你不仁休怪我不义想法,把他和易林深谋划全盘托出。
虽然被安保带走,但两人其实并不担心赌约,一是觉得凌初二人不敢对他做什么,二也是笃定她们做不了什么。
仅允许带两个保镖数量限制,是针对普通客人,而张总是游轮常客,隐形权限比一般客人多多。
比如违反赌场输赢规则,设计凌初和易韶,只要不搬到明面上被其他宾客发现,船主人会看在他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同样,无特殊情况保镖只允许待在保镖专用房或客人包房规定,对他来讲也形同虚设。
易林深对张总说,凌初临时背叛他,让他很厌恶不满,所以张总想玩儿,他不干涉也不参与,甚至还好心提醒,对方会武术且相当厉害,让张总小心。
这番话没有明显漏洞,张总信了,结果……
他看着自己被凌初捆在床头上手,欲哭无泪中还有点小激动。
凌初绑完人拍拍手,点点头:“当年在山上要是有这么结实链子,杀猪时候得多省事啊。”
“???”
易韶皱脸看她:“你不是当土匪吗?怎么还要杀猪?”
凌初瞥她一眼,若有所思地眯起眼。
这狗人果然知道她后来干什么去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知道。
“……”易韶也意识到自己又露馅了,咳了一声,转过脸吹起口哨。
现在不是追问时候,凌初没有细究,也不急着做任务。易林深此时不在,倒方便了她,拽起张总领子,问起关于这艘船秘密。
作为资深客人,易林深隐瞒、甚至不清楚事,张总都知道。
随着他一点点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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