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满满凑进他,正待说点什么,但凑近才发现,他原来一直压制着呼吸声。
稍微凝神一听,就能听见他的呼吸已经紊乱,变得局促。
还有……脸上的红晕,已经迅速蔓延开来。
不知想起什么,周满满一双眼准确无误的往下看去,这一瞄就正好瞧见某处地方此时正扬着脑袋。
虞怀简吓得一个激灵立即夹起腿。
……欲盖弥彰。
他猛地再度抬头,正好和周满满四目相对。
两人皆是错愕。
周满满楞了片刻,脑袋终于转过弯来,立即后退一步。
她无措的甩了甩,脸也终于被传染变得通红。她语无伦次道:“我、我也不知道……对不起,我只是、我只是给你擦个药而已。”
虞怀简非常利索把衣服套上,粗喘着气看她,半晌没说话,也不敢动。
是啊,她只是给他擦药而已。
但有时候,她就是什么也不做,对他来说,已经十分致命了。
不过他向来擅长隐忍,性格也很克制,一直都越界的地方。
这一次……这一次实在是没想到。
真是该死。
虞怀简心中满是懊悔。
他暗暗咬牙,羞愧的低下头去。
已经不敢看她了。
室内的温度仿佛在一瞬间高升起来般,两人脸上的热度始终都没有退下去。
也许是过了太久,外面的护士没见他们有什么动静,不耐烦问:“你们还没好吗?”
“好、好了。”周满满心不在焉的应着。
又看了一眼低垂着脑袋,恨不得把脸埋到胸口去的某人,悄悄走近他。
她大着胆子问:“你……好了吗?”
其实虞怀简压根一动也没动。
他有些难堪的点头,“嗯”了一声。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换药室。
只不过这一次,虞怀简一直和她保持距离,不敢跟她挨得太近了。
周满满回过头来看他一眼,咬牙。
傻子。
离她这么远干嘛,她又不吃人。
是她忘记了,考虑不周。
就算他是个不知道月事带是个什么玩意儿的男人,那也是个男人。
周满满叹气,然后又开始哭起来。
她也不走了,就坐在路边哭唧唧抹眼泪。
果然,这一招用来对付虞怀简,是永远也不会失效的。
见她一哭,虞怀简什么顾虑都没了,走上前来问:“怎么了?”
“没什么,”周满满轻轻吸气,“我就是难过。”
虞怀简不知想起什么,脸色变得煞白,“我、我……对不起,我吓着你了。以后我,我会控制自己。”
他说得很低很低,带着就连自己都不确信的心虚。
周满满立即摇头,“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虞怀简轻松一口气。
“我就是觉得难过。”周满满想了想,说:“你看你小时候为了学唱戏吃那么多苦,身上挨了那么多伤,但是到头来,却不能再唱了。我觉得难受。”
原来是这个。
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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