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4章 朝堂辩_雀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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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了,眼下却仍要涨红着脸在大殿上同覃隽争辩。

  他朝顺帝遥遥一拜,“陛下,定北王驻守北疆,有功有过,此事不应听从沙场上传来的一面之词,敌袭当夜定北王究竟在亗城所做何事、定北王是否因个人缘由耽误战事,这些都有待商榷。”

  白俞一把年纪,说完这番话后,已然有些疲累,他耷拉着双眼,似是再也提不起劲头争辩。

  覃隽眉眼一挑,横眉冷对,他伸手指向大殿金顶,厉声发问:“北疆二城北破,蛮族人的弯刀带走了南邑多少儿郎,宗正,我在烛都都听闻仝城血流成河,血流成河啊!边关的雪都遮不住满地残骸,这就是八万黑骑军镇守北疆的下场不成!南邑儿郎不是被蛮族人用来践踏的,北疆的南邑儿郎就该是妻离子散、十里孤魂野鬼的下场不成!”

  诸臣静默,无人敢言。

  这番话太沉重了,尽管覃隽咄咄逼人,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意思尽是重罚傅九襄,但就在方才说完那番话后,无人敢质疑他。

  是啊,北疆的孤坟绵延十里,那些死去的南邑儿郎,谁来负责?

  朝野上下,总要有人站出来承担这份灾祸!

  顺帝坐在高台上扫视一圈,见众人神情哀戚,心中有了主意。

  他起身,自顾自往后堂走去。

  福鹤心思快,立马高喊一声:“退朝!”

  百官面面相觑,拿不准顺帝究竟是何意思,就连丞相都难得沉默,独自一人走出了大殿。

  金銮殿外,覃隽快步追上了苏郎仪。

  “老师”

  覃隽行走在雪地中,身旁竟连一位撑伞的小斯都没有,他大概是过于匆忙,身上的狐裘披肩歪歪斜斜地挂在肩上。苏郎仪拍了拍覃隽肩上的雪,笑道:“风雪刮人,松轶需得多加保暖。”

  覃隽摇头,一脸急切,“老师,今日金銮殿上学生这番话,陛下可听进去了?那傅九襄害得北疆二城被迫,陛下可会重罚?”

  呼啸的风雪从烛都皇城的宫道上穿堂而过,苏郎仪身边撑伞的小斯早早就退下了,只留下一圈僻静。

  苏郎仪凝望着覃隽,“松轶,我教你喜怒藏于心底,无论有多心急,切不可被人瞧出来,今日你扪心自问,可做到了?”

  覃隽摇头,面露尴尬,“老师,学生今日……在金銮殿上失仪了。”

  苏郎仪拍了拍覃隽的肩头,“陛下鼓励文臣畅所欲言,今日你这番话说的很对,你不畏权势心有沟壑,老师很欣慰。但为人臣,你今日这番话,将陛下放置何处?自你踏进朝堂,老师就只希望你记住那唯一的身份你如今是陛下的臣子,是南邑百姓的父母官,你的每句话,都将以为陛下分忧为己任、为百姓安康为重担,而不是像今日这般,只为了逞一时之气。”

  “老师,我没有逞一时之气!”覃隽急忙争辩。

  傅九襄行事放荡、无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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