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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侍卫在从北疆回来的路上捡到的的白猫呢,刚断奶,在雪地中奄奄一息,这只猫倒是和公子有缘。”青山呵笑道。
苏知玺抱着这只猫,勾了勾嘴角,“是呢,我本不招猫儿狗儿喜爱的,平日里大街上的猫见了我都跑。”
“许是这只猫比较……不同,所以才爱趴在公子膝上。”青山见苏知玺抱着没撒手,当机立断道:“反正这只猫也没个主,公子养了吧,平日里也能解个闷。”
眼睛没瞎的沈万山和傅乾历震惊地看着青山,满脸都是你在说什么。
苏知玺抱着猫,“刚断奶的猫一般都吃什么呢?”
青山挠了挠头,“我也没养过猫,这得问郑伯。”
沈万山和苏知玺聊得话头被这一打岔,两人顿时什么也不想聊了,苏知玺逗着怀中的猫,毛茸茸的尾巴绕着他的指尖,沈万山见状,立马起身:“看这时辰,定北王也该回来了,下官先告辞。”
“外头风大,沈大人走好。”苏知玺语气淡淡地,说不上活络,也说不上冷清。
沈万山和傅乾历出了偏厅,两人一同拐上了游廊。
“沈大人,我没说错吧,这苏公子不简单呢。”
沈万山沉吟道:“心思重便罢了,还是个聪明人,只怕从前就连苏郎仪都没看明白这个儿子。”
“九哥当真是看中苏公子,此前在幽都我就瞧出来了,九哥待他不一样。”傅乾历一脸得意,似乎佩服极了自个儿的好眼力。
“这模样,放哪儿都是个祸水,再加上寡淡的性子,只怕定北王在苏知玺面前都要落了下风。”沈万山感慨。
傅乾历一副看破不说破的表情,他神秘兮兮地说道:“沈大人,这你就不知道了,感情上的事,本就是谁先动情了谁认输。”“我九哥看着什么都不在乎,洒脱不羁,但其实啊……”
“但其实啊,你是老师见过最重情重义之人。”白俞握着傅九襄的手,边咳边说道。
傅九襄跪在床边伺候汤药,他皱眉道:“老师,先把药喝了。”
白俞摇了摇头,他一脸病气,本就精瘦的身形显得愈发消瘦,一双手干枯的就像是一张老树皮,但他的眼神却极明亮,透过傅九襄,他又看见了年轻时候的日子。
那时候的陛下,当真是年轻啊。
老王爷尚在,他最为年长,但却和老王爷成了忘年交。
“阿野,你老爹戎马一生,是个汉子,你……你是我亲自教出来的学生,你也不差!”白俞紧紧抓着傅九襄。
傅九襄想让他喝药,但白俞却自顾自喋喋不休道:“陛下未登基前太苦了啊,先帝那么多皇子,先帝病的那么重了,都未曾属意过陛下……阿野,帝王的猜忌,你要……你要理解陛下!”白俞神情猛地大变,“你……你放心,陛下决计不会要你性命的!阿野,你要记着,你不光是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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