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他拍着桌子怒吼道:“那个逆子人呢!”
“大人,公子他昨儿就出了府,至今未归。”
谢琨抄起手边的茶盏,就往门边扔去。
砰的一声!吓到了听到动静赶来前厅的大夫人王燕,她哎呦了一声,“我的老爷啊,您这是怎么了呀!”
谢琨气得双唇颤抖,他指着正门,颤颤巍巍地说道:“都是你教的好儿子,你可知道这个逆子昨夜里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咱们家迟早要败在这个逆子身上!”
王燕自从生了谢清运之后便伤了身子,这辈子就这一个儿子,平日里自然是宠的不像话,她一听谢琨这样说,便猜着许是她那不成器的儿子在外头沾花惹草又传到了谢琨耳中,世家子弟,不都是风流成性,这有什么要紧的?
王燕上前拍了拍谢琨的背,“老爷,消消气,停柳年纪小,爱玩闹,您不必为了他气坏身子,等一会回来了,老爷您再好好同他说,停柳听老爷的话,会记在心上的。”
“听话?那个孽障!”谢琨一把将王燕推开了,他大声骂道:“你就护着他吧!再护着,逆子都敢上天了!”
王燕的出生武将世家,脾性刚烈,平日里在家中多半是谢琨让着他,今日谢琨指着王燕的鼻子大骂,实属罕见。
“谢琨,你这话什么意思!”王燕属实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她双手叉腰,站在正厅前,放声大骂道:“我就停柳这一个儿子,我不护着他,护着谁?你们谢家已经出了一个废物了,只怕没有我儿子,你们谢家也败的差不多了!”
当初王家愿意和谢家接亲,看中的就是当今谢家家主谢谢韩任职于九卿之首奉常,谢家风光无限。
可谁曾想,当今陛下登基不久,谢韩就一身白衣出了金銮殿,再不插手仕途。
“谢琨,你软弱怕事,我们凉州王家可不怕!驻守凉州的十万将士,那可都是我儿的后盾,谁敢欺我儿!”王燕最看不上的就是谢琨即想成大事,却又唯唯诺诺毫无魄力。
王燕这话说的霸道,可在谢琨耳中听来,却是无比刺耳。
他狠狠拍了一掌木桌,骂道:“无知妇孺!无知妇孺!”
“你可知道那个逆子都做了些什么?”谢琨双手掩面,“他在千佛寺玷污了陛下的柳娘子啊!还找了韦蒙将千佛寺中的僧人全都杀了,如今那千佛寺都成了一座破庙了,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如今韦蒙怕担事,人都到了高堂镜了,只怕再过一会,陛下就该派人来捉拿那个逆子了!”
“你说什么?”王燕大惊,她宛若晴天霹雳,耳边谢琨的话都成了阵阵闷雷。
“来人!来人!”王燕赶忙冲出了正厅,她着急忙慌地找来了管家,吩咐道:“快,快,快,快派人去将公子找到!让他先别回府了。”
“夫人,你这话什么意思?”谢琨听到王燕的吩咐,神情大变。
王燕很快就恢复了镇定,“陛下不会轻易放过停柳的,侮辱宫妃、残害无辜僧人,哪一桩压下来停柳都活不了,谢琨,我就这样一个儿子,你要是敢把他交出去,我就吊死在你们谢家大门口!让你们谢家先祖在地底下都不得安生!”
“疯了……你们都疯了啊!”谢琨不可置信地望着王燕,仿佛这几十年来,他都没认清过这位大夫人。
就在这时,谢家大门处,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喊声。
“圣旨到!监察院右都御史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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