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极高的贺岁电影和三部偶像剧后,事业蒸蒸日上。也不乏有人抨击他爱耍大牌不够敬业,被多次拍到拍戏期间出去通宵游玩,他的经纪人估计想扭转大众印象,给他塞来了这里。
短短一下午,穆因推翻了以前很辛苦的想法,纵使以前满身淤青乃至于脚底磨出水泡,都没在太阳底下被罚下蹲来得折磨。
他和林沒是互相搀扶着回宿舍的,穆因只想拿屋子里的座机拨通潘正明的电话,朝他发出怒吼:“这叫噱头吗!!!”
这已经让他对生命畏惧,对未知怯懦,对黑暗不愿再继续探索。
不过座机被人占着了,阻止了穆因在嘶吼的边缘试探。
“你当时怎么说的?你说的是让我来玩玩,几招花架子!我现在脸都被晒得脱皮了!脱皮了啊!”陈以理崩溃道,“我明天就要走!否则你联系好火葬场来接我的遗体吧!”
同时,隔壁屋子传来宋和彦的喊声:“这叫噱头吗???你恨我吧,你一定恨我吧!”
陈以理花式威胁经纪人赶紧把他从军营里捞出来,穆因洗完澡后看他还在骂,边上两个前辈连着林沒都在安慰他,安慰着安慰着开始一起骂各自的公司。
宿舍里有点闷,穆因被吵得头疼,他披了件外套走到外面,这里远在郊外,夜深时别有一番景象。
不沾染城市的喧嚣,夜幕上空闪烁星光,放眼望去训练地大得没了边际,黄沙外是青山,连绵起伏着缀在这荒凉的版图一角,与世间烟火遥遥隔开。
他顺着梯子无声爬到天台,有风吹开他的刘海与鬓角,把疲倦与躁动也轻轻拂下去,肺腑之间只剩下那股清朗。
视野清晰起来,与星星一起落入眼中的还有心上人的背影。
穆因呼吸都放得轻缓,生怕惊扰了对方。但是像是说好了一样,对方冥冥间有了感应,在静寂之中俞成蹊转头过来,他的一边耳机掉到了肩上,再滑下去,被捏在俞成蹊的手心里。
俞成蹊问道:“要听歌吗?”
那些歌无论高雅还是神秘,或是在哪个闹市里被循环播放,穆因都不太听得进去了。他坐上防护用的边沿,正好与俞成蹊差不多高,俞成蹊一低头,把另一只耳塞塞到了穆因耳朵里。
时不时会传来两三声哨声,俞成蹊的组今天被罚了五十多个俯卧撑,他反应都变得有点慢。
在穆因撑着墙跳上去的时候,他被小小地吓了一跳,要扶着穆因,没想到穆因流利地跃起再转身,坐上去还晃着腿,裤管卷上去了点,露出一截纤瘦的白皙的脚腕,脸上笑嘻嘻的一点也不怕。
“想心事吗?”穆因问。这是他们两个身高差最小的时候,他一抬手还可以揉揉俞成蹊的头发。
俞成蹊来得早,他头发被风吹得半干,靠近了有一股薄荷的清香。
节目组所有人都用的是同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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